片刻后,一位中年男子叫我的名字,我应声走到他的面前。他把我领到急诊治疗室的侯诊处。他离去前对我说:“你在这里等着,轮到你就诊时会有人叫你的。”
大约等了半个小时,一位护士叫我的名字,把我领到一个很小的诊疗室。我进门一看,里面的医疗设备比我在家庭医生那里看到的还要简单,除了一些五官科的基本设备外,别无所有。我马上感到这里不能解决我的病情,因为要解决我的病情,需要有可以放入喉咙,进入食道的观察镜,还应该有能在外操作的小钳子。
随后不久,一女两男,三个身穿白大衣的年轻人进来了,他们自我介绍说是实习医生,然后,在医疗知识上显得有些生涩地问了我的有关病史。与我读医学院当实习医生时的情况一样,女生显得积极主动,主要是女实习医生在问,而两个男实习医生在旁边站着像观众一样。一个男实习医生在最后快结束时问了我一个问题,而另一个男实习医生自始至终也没开口问我问题。
三个实习医生问我病史的过程中,有一个亚裔面孔的年轻女士在门外朝我们看了一下,我以为是病人在找医生。没想到等三个实习医生问完我的病史后不久,
由此,我脑海里浮现出电影里一些坏人冒充医生的镜头。我想,要是不宵之徒在此冒充医生害人,连找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的麻烦也省了。随即,我又自我解嘲地想,电影多有夸张,它与现实毕竟有差别,我用不着杞人忧天。
Ng 医生问完我的病情后,让我随她到另外一个有可以推动的病床的诊疗室去,就是那种有病人时用帘子拉起来的诊疗室。她让我躺在病床上,向我喉咙喷麻醉药,然后用一种可以撬开昏迷病人嘴的喉镜伸入我的喉部,边看边向身边的三个实习医生解说。
Ng 医生说,看不到鱼刺,只看到有一个划痕,并用一个可以通过管道伸入喉镜的探物向划痕处挤压,说是如果那里面有鱼刺的话,我会感到鱼刺的刺痛。可是,在 Ng 医生向划痕处挤压时,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。
Ng 医生拿出喉镜后,我用手指着我可以感觉到鱼刺的部位,问她看到的划痕处是否就是我手指的部位,她点头称是。她对我说,她想请医生会诊。
半个小时后,来了一位年轻的黑人医生,一身便服,同样也没有穿白大褂。他向我喉咙部位喷麻醉药,他喷撒的麻醉药要比 Ng 医生多很多,然后动作娴熟地将喉镜插入我的喉部,看了好长时间。他拔出喉镜,告诉我没看到卡在我喉咙的鱼刺,然后退到一边与 Ng 医生低声商量了一会就离去了。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,一位年约 50 岁的男子来到我床边,告诉我说要将我推去拍 X 光片。他让我躺在病床上,然后将我推到位于急诊室一角的一个拍 X 光片的房间。一个年轻的亚裔面孔的放射科男技术员走过来问我可不可以站立,我回答说可以。他让我站在拍